基督教牧师转信天主教后自述转变之路(译文)(一)

以下是斯高特(Scott Hahn)自述他从一个热情的基督徒牧师,神学院教授转信天主教,成为国际知名天主教护教者的心路历程。

今早见到您太好了,令人愉快的惊喜。每逢有机会分享我转信天主教以及主如何在我和我的家庭里工作的历程,我都感到格外的高兴。

这总会使我想起我很喜欢的一个故事。有个年轻人,很倾慕一位美丽的姑娘。他花了几个星期积攒勇气想约她出去。当他最后终于开口约她时,出于他的意料之外,她一口答应了。那个周六的早晨,他好好地洗了个澡,精心打扮了一番,决定给她个惊喜。他去商店,跟柜台后的营业员说,我要买三盒巧克力,一盒小的,一盒中等的,一盒大的。营业员问他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买三盒不同大小的巧克力?”他说:“可以。今天我要去赴一个约会,对方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如果在约会之前她让我牵她的手,我就送给她小盒的巧克力,如果在看电影的时候她不拒绝我搂她的肩膀,我就给她中等的巧克力盒子。如果约会结束的时候她允许我亲她一口的话呢,我就给她最大的那盒。”营业员说,“啊,你这个狡猾的家伙,祝你约会愉快!”

小伙子因为在意约会,结果到姑娘家接她时早到了半小时。姑娘开了门,说:“我们正要吃晚饭呢。”他就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吗?”“当然了,既然你已经来了。”于是他落了坐。然后他问:“我可以做个饭前祷吗?” 姑娘一家回答说:“可以。”他就开始祈祷了。结果祈祷了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结果祈祷了足足十分钟。等他们开始吃的时候,饭菜都凉了。当他们吃完饭,姑娘送他到门口时悄悄对他说,“你从没告诉我你信宗教。”他也悄悄地回答她说:“你也从没告诉我你爸爸是个卖巧克力的。”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料之外的事。而对于我,能分享为何我能够明白罗马天主教其实是主内一家也是一件令我又惊又喜的事。一位美国主教曾说过,我在这重新说一遍,在美国,不是只有100个人恨天主教,而是可能有成百万的人因为错误的教导和理解憎恨天主教。而我属于那个教导者,因为很多年以来我反对天主教,并一直致力于把天主教赶出教会。但是最终我通过许多的研究和学习以及坚持祈祷,发现罗马天主教是基于圣经经文的。

少年时代信奉耶稣

这得从我在高中时的一段对话讲起。我的家庭不是那么虔诚地信奉基督教。我们很少去教堂,所以我也不是那么地有信仰。主在我生命里启用了一个叫做“年轻生活”的组织。这个组织是用来接触在高中时不信主的孩子们。有一个名叫杰克的人成了我的好朋友,把耶稣介绍给我,我的生活因此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在高中的开始阶段我就决定要让耶稣住进我的心灵。我恳求他成为我主并拯救我。我告诉他我的罪,并接受他的宽恕和拯救。这使我的世界发生了变化。我失去了很多朋友,但是主却在某种意义上介绍了更多的朋友给我,真正的,基督内的朋友。

杰克,他教会我爱我的主,教会我阅读圣经,不光只是读,而是一遍又一遍,从头至尾的用心领会。当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已经通读了两三遍圣经。我爱上了神圣的经文,而且因此领会了一些事情。

首先,在阅读圣经之外,杰克分享了他个人收集的一些有关马丁路德的文章,约翰卡尔文的文章。我就此成为了一个笃信的清教徒。不只是一个圣经基督徒,而是一个完全接受从16世纪之前的福音已经在天主教采纳中世纪迷信和外邦仪式中通通失传的基督徒。而且这帮助了我的天主教朋友们了解到基督福音的要义,即在圣经中,你只要接受耶稣基督是主和拯救者就足够了,不需要那些什么玛丽亚,圣人,炼狱,只需要耶稣基督是我们的主和拯救者。

在这个阶段我认识了一个天主教的女孩子,我们的关系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认真了。可是我知道这段感情是没有未来的,因为她是个天主教徒。于是我给了她一本很大的书,作者是罗瑞安波特娜(Loraine Boettner),名称是《罗马天主教》 。这本书实际上众所周知就是著名的反罗马天主教的书,有455页外加许多页歪曲罗马天主教的谎话。但是那时我并不知道。于是我把这本书介绍给我的女友。那个夏天她写给我一封信,信里说,谢谢你的书,我以后再也不去天主教堂了。我现在仍可以说,作为一个虔诚的但是反对天主教的基督徒,我当时为了她感到难过和羞愧。我想如果他们在圣台上崇拜的圣饼不是上帝的话,他们就是在搞偶像崇拜,他们是外邦人,是令人鄙夷的,需要抵制的。而且如果教宗本人不是个绝对可靠,没有错误的领袖,那么在成千上万的天主教堂和他们的信仰里面,教宗就是个暴君。显而易见,他是个专制独裁者。而且因为我不认为教宗是个诚信可靠的人,那么去帮助天主教徒们发现真相而离开他们的教会当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家庭中唯一信仰天主教的是我的祖母。她是个非常安静,谦卑,圣洁的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她非常地虔诚。她死了以后,我的父母把她信仰里的遗物转送给了我。我查看了她的祈祷书籍以及弥撒时用的书,然后我发现了她的玫瑰珠串。我从心底里厌恶这些东西。我知道我的奶奶是衷心向着主的,但是我怀疑她虔诚的意义。于是我扯断了她的玫瑰珠串,扔进了垃圾箱。我觉得正是这些珠串绑住了她。这是我的观点中的另一面:这些天主徒虽有信仰,但是谎言围困了他们,他们必须成为圣经基督徒才能够得成全。

当我从高中毕业以后,我决定不仅要成为牧师,而且要学习神学。我把这个决定写进了我毕业前的研究论文里。我论文的名字叫《Sola Fide》,这是个拉丁词汇,意思是仅凭信仰。这其实是马丁路德实行宗教改革时采用的词汇。他说,我们是公义的,仅凭着信,主让我们行正确的路(因信称义),而不是凭着做任何的成绩。而这也是他评断教会是非的主旨。因此,基督教是当立的,而天主教是当灭的。我在论文里完全信服这个主旨,而且强调说如果你在这个观点上弄错,你其他的一切就都错了。如果你说信之外还有其他的,你就完全玷污了福音书的真理。我就抱着这样强烈的观点去了大学。

大学时光

在四年的大学时光里我学了三个专业:哲学,神学和经济学。在这期间我也一直去年轻生活做牧师,我想以此来回报主当初通过年轻生活给我的帮助。所以这四年我一直努力帮助那些不知道耶稣的孩子们了解耶稣,当然这些孩子也包括了那些天主教的高中学生,因为在我看来他们是一群可怜的陷在黑暗中无法真正了解耶稣的孩子。在几次圣经课之后我发现这些孩子不仅不知道耶稣,而且实际上不知道罗马天主教学校在教给他们什么。如果有一两个学生知道他们在教什么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教。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为他们的天主教信仰辩护。所以,从反天主教的角度来说,让他们看清圣经,理解马丁路德,就像在篮子里捡小鸡那么容易。他们毫无准备,毫无装备,毫无防备。

我不知道在后来的十五年,二十年,二十五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我回想到这些孩子,想知道如果没有经过那些人们以为可以用来指导年轻孩子的问答式的讲道,又会怎样。然而他们的确是这样被教育了。我发现他们当中许多人离开了教会,就指责他们缺乏坚实的信仰,我并不知道我自己是因为知识贫乏才会做出这样的指责。

在年轻生活的第三年,我认识了校园里最漂亮的姑娘,我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教导那些不知道耶稣的孩子。金伯丽回答说,好的。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获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有时候我们会为了如何教导孩子们像主内的兄妹那样辩论。但是我们对对方都很尊重,到第四年底的时候,我向她求婚了,她答应了。我们一毕业就结了婚。我俩在很多事情上都持有相同的观点。我们想一起做牧师,我们想一起讲道,我们想向人们宣讲圣经。